」
我被他突如其來地直接嚇了一跳。
「阿姨……」
「她們不在家。」
「可是……」
他俯身壓了上來。
我掙扎出聲勸他,「江霆,你先別急。」
「我挺急的。」
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滿室的寂靜中只剩我們粗重的呼吸聲。
「可以嗎?」
他湊在我耳邊,嗓音啞得可怕。
我軟得一塌糊涂,氣短地問他,「現在?」
他抱起我就往他房間走。
「春宵一刻值千金。」
……
21
第二日。
我在酸痛中睜開眼。
身邊早已沒了人,可鼻尖全是他味道。
昨晚的畫面一幀幀在腦中閃過,紅暈不自覺地爬上了臉。
就在我將被子蒙在臉上羞澀難忍中,客廳傳來了江阿姨的嗓音。
旖旎消散。
只剩心驚肉跳。
我捂在被子里,急得滿頭大汗。
若是江阿姨知道我將他兒子睡了,她得追著把我打到國外吧。
來自高中班主任的陰影和壓迫感把我牢牢困住了。
「躲在被子里干什麼?」杯子的一角透進來一些光亮。
江霆的臉出現在了那片清明中。
我顧不上其他,急忙捂住他嘴,「小聲點。
因為太害怕,聲音都變了調。
他驚了一下,接著視線黏膩地在我身上流連。
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好像還一絲不掛。
我又趕忙去捂他眼睛,央求,「求你別出聲,等會兒把阿姨哄出去成嗎?」
他帶著笑意壓低了聲音,「好處?」
行到水窮處,我只好順著他意思,「你想要什麼?」
「真相!」
「你說?」我焦急催促。
「上次街頭采訪,你說我們太熟了只能做朋友,是口是心非嗎?」
「是。」
「上次的紅絲帶你真求的學業?」
「不是,姻緣。」
他陰謀得逞地笑,「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