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發現這些內容越看越不對勁。
什麼叫顧望月是行善舉、有大才的奇女子?
后面那點我認,但是「善舉」說的是我這個五毒教大師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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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人比較純粹,具體來講,就是見錢眼開。
只要給錢,什麼任務我都接。
為此,我也煉制出許多千奇百怪的蠱蟲,以適應顧客需求。
我當然也有原則:不殺婦孺,不把人家底掏空……
只是和「善」這一個字怎麼都不搭邊。
「望月姐姐,這上面說的是你嗎?你好厲害啊。」
顧新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也不太認識這上面介紹的那個人。」
正想再仔細看下去,耳邊卻忽然有風聲傳來,以及一道遲來的:「你一個人拎這些累不累啊,要不我幫……」
為什麼遲來?因為我已經條件反射把這個從我背后靠近的膽大之徒給按倒在地了。
這是經年訓練的基本素養,不會讓人在我背后有攻擊的可乘之機。
只是現在似乎誤傷友軍了……
我趕忙松手將他扶了起來,同時也認出了來人身份。
正是歌壇新星許子皓。
他正齜牙咧嘴地揉著肩膀,有工作人員暗笑他戲多。
只是我知道自己手勁有多大,他這痛苦的猙獰表情多半不是裝的。
難得的愧疚感涌上心頭,我連忙道歉,順便偷偷檢查,看有沒有把這個看起來沒幾兩肉的男人摔傷。
10
好在沒有。
只是下一秒,我就發現手臂上的蛇誤以為我遇襲,想攻擊許子皓。
我眼疾手快將它按了回去,心虛地對上許子皓的視線。
來現代過得太安逸了,這點警惕心都沒了,大失誤啊。
許子皓人倒是豁達,沒跟我計較,似乎也沒發現我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