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這些話,我惡心壞了。
「嗯。」他清朗的聲音此刻顯得有些沉悶,「若是再跑,孤定然將你打斷腿,用金鏈子綁在乾清宮!」
「花家的事,并非孤本意……若是你當時服軟,我……」
「楚瑜,不重要了,我們都要向前看。」我打斷他,不想再聽那些倒胃口的言論。
當天,花家無罪的圣旨和冊封我為皇后的圣旨一同宣告天下。
我對月傾酒三杯,以慰爹娘在天之靈。
還不夠。
我對楚瑜說要去一趟蕭家,親自與蕭馳做個了斷。
他并不贊同,說要陪我一同前去。
我軟磨硬泡,任由他將我的嘴唇啃咬得紅腫,他才肯松口。
回到蕭家,蕭馳第一時間就看見我紅腫的嘴唇。
他用力按住我的肩膀,眼睛里滿是受傷,顫抖著問我:
「為什麼不選我?我比他差在哪兒?」
我故作傷心,反手一掌就將他拍倒在地。
「可你明明怕我怕得要死。」
他吐出一口鮮血,艱難地吐出三個字,「你是誰?」
我俯下身捧起他俊俏的臉,笑容甜美又淬滿劇毒。
「我啊,我是花朝呀!小狗不認識我了嗎?」
「只允許你騙我,不允許我騙你嗎?」
「啊呀呀,千機閣的少主怎麼會打不過一個女人呢?」
「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只不過死了的你更讓人喜愛呢。」
他被我一掌震碎胸骨,早已無力反抗。
我親了親他的額頭,像是最開始那樣。
然后拔下頭上他送我的金簪,緩慢又堅定地插入他的心口。
他不甘地瞪大了雙眼,死不瞑目。
偽造好他還在世的假象,我心情愉悅地回了皇宮。
11
裙子上沾染了血跡,我向侍女要了熱水。
在沐浴時,楚瑜屏退侍女,悄聲進入浴房。
我扯下紗幔圍在身上,又牽起一頭扔向楚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