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真的不重要了。」
像是猜到什麼,他慌忙抬起頭,眼圈微紅:「是我忘了你不重要了,還是我不重要了?」
我沒有說話。
他望著我的眼睛,很快找到了答案。
……
走出醫院時,裴錚剛好找到個車位。
他自然而然地接過我手中的包包,又把一杯去了冰的生椰拿鐵塞給我。
我接過來:「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這個?」
他「哼」了一聲,把吸管插進紙杯,又去捏我臉側的軟肉。
「怕你和別人跑了,賄賂賄賂你。」
我忽然想起兩年前,池硯帶我參加同學聚會。
中間我有些胃疼,趴在桌子上小憩,恍惚間就聽見裴錚戲謔著問他:
「你忽冷忽熱的,就不怕人家跑了?」
那時池硯是這樣回答的:
「裴錚,我沒有逼她等我。」ȳź
其實我早該明白,沒有回應的主動,讓人尷尬又自厭。
我吸了口奶茶,告訴裴錚他想多了。
一抬頭,卻被他拉進懷里親了一口。
我臉一紅,問他大庭廣眾在干什麼。
他卻向我身后打了聲招呼:「怎麼樣,身體沒事吧?」
我順勢扭過頭。
不遠處,池硯正僵直著身體,緊緊注視著我和裴錚。
在他身側,緊握成拳的雙手青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