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著牙刷有些尷尬的抬起手算作打招呼。
見到唐嘉維后,昨晚的記憶一瞬間回籠,還帶出了寫真實感。
沒事的桑溫,他喝醉了,說不定斷片都不記得這事了。
我在內心瘋狂安慰自己。
洗漱完畢后我回到了房間,一推開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我的桌子前面。
「唐嘉維,你怎麼在這里。」
他回頭有些無辜的看著我。
「我是來找你啊,你不是聽見了嗎?」
我咬牙:「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里!」
「我們小的時候不都是這樣的嘛。」他眨了眨眼睛。
「現在不一樣!現在……總之你快出去。」
「可以。」他答應的爽快,倒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要下樓和干媽聊聊你始亂終棄,不負責的渣女行為了。」ӯž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逼近我。
我聽到他這話頭都大了?
「什麼叫始亂終棄不負責任啊?」
他聽了我這話后卻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委委屈屈的抬眼看我。
「昨天你親了我,難道你要不認賬嗎?」
我也眨了眨眼,裝糊涂。
「啊?是嗎,有嗎,我不知道啊,誰能證明?」
他額間青筋一跳,眼角泛紅看向我,咬牙切齒般吐出一句話。
「桑溫,昨晚喝醉的是我,怎麼斷片的是你啊?」
見我沒說話,神情猶豫,他開始乘勝追擊。
「敢做不敢當了桑溫?」
他語氣里帶著些許挑釁的意味,這一下子就戳到我的點上。
從小一起長大,唐嘉維是了解我的。
我最怕的就是別人激我。
「誰敢做不敢當!」我立刻放大了聲音反駁。
他緩慢的逼近我,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鼻尖能碰到鼻尖。
他看著我,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認真:「那你就對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