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到一處隱蔽的卡座后,我好奇地環顧四周。
俞謹一臉別扭地開口:
「就這麼想來?」
「當然啦,人總是愛追求新鮮事物的。」
他側眸,一字一頓:
「所以,我被那麼多人要聯系方式你也不介意?」
是的,從進門起,俞謹被不下十人搭訕。
恐怕都認為我倆是姐妹。
「委屈一下,讓我再見見世面嘛。」
俞謹聽了,撇撇嘴乖乖坐好。
「乖,我去去就來。」
等我一個小時后回來,傻眼了。
連人帶包全沒了,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酒瓶。
不是,難不成他被人撿走了?
我著急地打開還在包里的耳機定位,發現地點在不遠處的地下潮流街。
尋找了近半個小時,終于在一處出口的樓梯上發現他。
他坐姿端正地抱著我的包,旁邊是一個大袋子。
神情懵懂又認真。
一看就是醉得不太清醒了。
我走近一看,大袋子里全是花花綠綠的耳釘。
得,喝醉了還不忘擱這兒進貨耳釘呢。
我認命般地走過去,把他拉起來。
他眼神從茫然到看見我時變成難過。
「你追求新鮮感,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可是我明明這麼努力,為什麼還能輕易地被取代?」
我懶得分辨一個醉酒之人在說什麼胡言亂語,拉起他就想走。
他一把揮開:「等等。」
說完,他打開袋子,挨個試戴剛買的耳釘。
由于意識昏昏沉沉,他手顫抖得都戴不上。
嘴里還不忘念念叨叨:
「最喜歡哪個,你要什麼我都能有。」
所幸他沒完全醉。
我半攙著他,找代駕回到酒店。уź
進門后,我叮囑他等我一下,松開他準備去倒杯水。
他順勢倒在沙發上,手里卻牢牢地攥住我的手腕。
「你要去找誰?
「他不在這,你就不能看看我嗎?」
9
第二天,俞謹匆匆留下一張「有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