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父俞母支支吾吾地起身尋找,卻最終只找來了些俞謹得獎時的官方照片。
「有沒有生活化一點的呢?」
他倆僵在原地。
俞謹看不下去,諷刺開口:
「他倆怎麼可能會有?」
說罷,把我拉到后院的一處隱蔽宅子里。
據說是他奶奶生前住的地方。
他在一處矮腳柜前蹲下,小心地打開抽屜。
翻找出一本很有年代感的相冊。
里面全是俞謹小時候的照片。
「應該就這些了。」
我接過相冊,指著柜頂刻得歪歪扭扭的四個大字——
「謹謹專屬」
假裝不經意地問:「這里面全存放著你的東西嗎?」
「嗯,那時候很幼稚。」
我回憶著剛剛一閃而過的綠色薄板,開口:
「我的外套忘記拿了,有點冷。」
俞謹立馬聽懂,回主宅幫我取外套。
我打開剛剛的抽屜。
右上的角落放著一塊盲文板和一支盲文筆。
底下壓著一沓厚厚的紙張。
上面刻滿了盲文。
我抬手撫摸上去,句句熟悉至極。
15
回到家,我翻找出高中收到的那封信。
裝作回憶往事的樣子:「我還沒說過這封信的來源吧?」
他不冷不熱地點頭。
接著,我開始滔滔不絕地用大堆感謝詞堆砌,表達我對信主人的感激。
「他簡直就是我黑暗生命里的一束光。
「他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天使。」
詞窮以后,直接開唱:「他是電,他是光,他是唯一的神話。」
就等著他主動承認,然后我美美以身相許。
感情更上一層樓。
我甚至都從余光里瞥見他不經意流露出的笑容。
結果,等我講得口干舌燥,終于結束后。
俞謹面無表情:「嗯。」
我傻眼:「除了嗯就沒了?」Ўz
他睨我一眼:「不然?」
我淺淺懷疑了一下自己,難道是我推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