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來拉我的手,想要表示親昵之情。
我忙不迭地后退,像是甩掉一條毒蛇一樣,慌張地甩開她。
她像是站立不穩,哎呀一聲,就摔倒在地上。
再然后,她就揉著膝蓋,似乎是站不起來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顧北嘴上似乎是抱怨,卻是急急忙忙去扶她,關切地問道,「可有傷到了?」
「嗚嗚,你別怪姐姐,都是我自己不好。」陳媛小聲地哭著。
顧北抱著她,柔聲細語地安慰著。
我踉蹌著向后退了好幾步,一瞬間,思緒千回百轉。
首先,我想到的是逃離,甚至,我感覺到手臂、大腿上都隱隱傳來疼痛感,那是剪刀一刀一刀剪掉的肉。
鼻子里面,聞到了各種惡臭味道。
我不能讓陳媛住進我家。ȳȥ
可是,轉念一想,如果我和顧北照著原定計劃結婚,那麼,我注定這輩子擺脫不了這對狗男女。
不能就這麼白便宜了這對狗男女。
4
我突然想到《西游記》里面的一句話,且把「善」字包裹,使一些惡。
對,她不是要住進來做保姆嗎?
我也發瘋鬧一場,鬧掉自己的婚禮,鬧走這一對狗男女。
「你是來做保姆的,還是做大小姐的,哭哭啼啼,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著臉說道。
顧北轉身看著我,表情嚴肅,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
「似錦,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給媛媛道歉!」最后一句話,帶著強迫的口吻。
「喲!」我故意說道,「顧北,別忘了,這家是誰的。」
以前,我總是顧念顧北的感受,從不提及房產這回事,照顧著他大男人的玻璃心。
現在,我突然覺得,他好賤啊!
我知道,在我之前,他曾經深愛過陳媛,在陳媛出國前夕,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不要走。
但是,陳媛連頭都沒有回,直接走了。
一個月前,陳媛回來,他也給我說了陳媛的種種,在給陳媛的接風宴上,他竭盡所能地給她難堪,我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