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開冰箱,一大壺熬好的姜糖水靜靜地放在那里。
不出所料地,姜糖水壺上依然貼了一張字條:「喝完姜糖水,快去看看沙發上的狐貍崽,等得太久,他會哭的。」
后面還附了一個小狐貍哭泣的表情,可憐兮兮的。
狐貍崽?
我有一點點的期待了。
雖然這個一環扣一環的字條這個套路不新鮮了,但是一大早準備這麼多,也是用了心的。
我轉身走到沙發旁,果然看見一個大大的狐尼克公仔,正坐在那里懶懶地掀起眼皮看我,爪子里還拿著一封信。
欠揍的模樣,莫名地有點兒像魏輕塵。
他在信上說,要去外地出差一周。這一周,我好好地考慮一下要不要接受他。如果接受,那麼他立馬從外地滾回來,給我做一大桌海鮮盛宴;如果不接受,也沒關系,他就厚著臉皮死纏爛打,直到我同意為止。
他甚至告訴我,如果擔心公司不允許同事談戀愛,他就辭職。
老實說,看到這里我是有點兒吃驚的。
他對待這份工作有多認真,我是看在眼里的。現在愿意為了我,直接辭職嗎?
我合上信,心里的天平往魏輕塵傾斜了兩分。
只是我還有點兒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喜歡我呢?
早飯剛吃完,我接到了唐媽的電話。
她說我和唐朝離婚的事兒,她都知道了。問我看在婆媳一場的份上,能不能去醫院看看她?
那就看看吧。
在病房見到她時,白曉夏竟然也在,還帶來一束鮮花。
她一如當年,歲月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杏眼圓圓,很討人喜歡的樣子,只是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唐媽看到我來,便轉頭對白曉夏說:「白小姐你先回去吧,我跟依妙聊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