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且沙雕。
11.
翌日清晨,初升的太陽在地上灑下了第一片金輝。
我伸了個懶腰,姍姍醒來。
額,這是哪兒?我茫然的環顧周圍,怎麼還是昨天的小巷子?這時候江厲不應該和女主從他那十幾米寬的床上醒來嗎?
江厲抬起頭,伸手遮擋了一下并不算刺眼的日光,嘗試著邁動了一下僵硬的左腿,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他穩住身子,一瘸一拐地朝著巷子口走去,背影格外的滄桑凄涼。ӳƶ
我用腦電波捅了捅昏昏欲睡的左腦兄弟,它打了個顫,聲音含糊不清,「老大,昨天雖然那女人一直沒來,但我有嚴格按照你的要求,沒讓主人離開半步。
我:女主沒來?
這麼說我好像很久沒看到溫茉了。
按照劇情,她不是應該隔三差五出現在江厲眼前溜上圈的嗎?
對于讓江厲白白站了一晚上這事兒,我頗為歉疚,一路上輾轉反側,搞得江厲腦仁一跳一跳的疼。
他拖著沉重的身軀,用手掌根部抵著太陽穴回到了別墅,無視保姆問詢的眼神,行尸走肉般進了臥室,脫了外套后把自己甩在床上,掏出手機,在某乎上搜索了一個問題。
——我的腦子想讓我死怎麼辦?
12.
——謝邀。
——我的腦子也這樣,總是假想各種危險場景,比如說走在橋上突然跟我說讓我跳下去,炒菜熱油的時候琢磨著讓我把手伸進去等等。我猜這是大腦的一種預先警惕機制。
很多網友熱心回復,我大體瀏覽了幾個,本來還有些許的心虛自責,立馬變得膨脹起來。
我再怎麼滴,也沒讓江厲去做油炸人爪吧。
江厲生病了,吹了一夜冷風,這會兒發起高燒,有點人事不省的跡象。
左腦兄弟熬了一宿正呼呼大睡,怎麼叫也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