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自己怎麼了,突然呢喃著低聲問道:「你說,如果有一個人,她希望你能跟我分開,和她在一起,否則她就會死……你會怎麼辦?」
泠奕頓了頓,隨后淡淡道:「我愿意給予她家人一些人道主義的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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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泠奕已經不在身邊了。
我下樓去吃早餐,正好碰見泠月匆匆忙忙跑來,嘴里還叼著個小籠包,沖我打招呼:「嫂子你醒了,我沒打擾到你吧?」
我打量她一眼:「你這是什麼行頭?」
她今年才剛升大四,還是個學生,卻穿了一身正裝,梳了個整齊的馬尾辮,絲毫沒有平日的時髦靚麗。
「嗐。」泠月三兩口吞下小籠包:「我現在可是要變成打工人了!我哥喊我去他公司實習呢,這不,我過來拿點資料熟悉熟悉公司的情況。」
我一邊吩咐傭人去書房幫她找資料,一邊給她倒了杯牛奶:「順一順,別噎著。這麼早就實習了?什麼崗位?」
泠奕之前的確跟我提過一嘴,說希望泠月畢業后可以去公司上班,但現在她才剛從大三過渡到大四,是否早了點?
說起這個,泠月皺了皺鼻子:「我也不知道我哥怎麼這麼著急。聽說他開了身邊的一個秘書,讓我去頂崗來著。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薛佳。
「是……薛秘書?」
「是啊!」泠月來勁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說是我哥昨晚半夜通知人事部給她辦離職的,今早就讓人收拾東西走了。我早上去了趟公司還跟那薛秘書打了個照面,看著挺眼熟的。人家都在說薛秘書跟了我哥老幾年了,怎麼突然說開就開。」
我想到昨晚睡前我迷迷糊糊問泠奕的那個問題,心中詫異。
難不成他知道了薛佳來找過我的事?
「哎,也不知道那薛秘書惹到我哥哪兒了,走的時候哭哭啼啼地看著還挺可憐的,但我哥連面都沒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