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警察找到前,我還不得不忍受他的變態行為。
「渺渺,蛋糕好吃嗎?」
「這是我第一次做。」
祁燃從身后攏住我,切蛋糕的刀放在我腿上。
他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喂我。
冰涼的刀片貼著我的腿,我甚至不敢顫抖。
「我問,好吃嗎?」
他第二遍的發問依舊帶著笑意,卻隱隱不耐煩。
祁燃指尖撥弄了一下我腿上的刀,讓它轉了個方向。
正對著我。
警告意味十足。
「嗯……」
我味同嚼蠟,含糊應了一聲。
但祁燃因此愉悅了不少。
拿走了我腿上的刀,把我抱得更緊了一些。
他靠近我的耳邊,低聲呢喃了一句外文。
祁燃說這是意大利語。
是《美麗人生》里的臺詞。
我皺眉回想這部黑色幽默的電影,卻根本想不起現在的場景,能跟里面哪句話聯系起來。
我沒心情糾結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因為已經近乎凌晨。
該考慮睡在哪里了。
祁燃抱著我走到床邊,把我扔上去。
他垂眸盯著我,解著外套的扣子。
「祁燃,我說真的,你最好別逼我。」
我后退躲在床角。
祁燃挑眉輕笑。
「輕松點兒渺渺,我倒也不至于那麼畜生。
同一張床上。
他只是躺在我旁邊,手搭在我腰上。
我板著身子,一動不動。
旁邊的祁燃驀然睜眼。
「渺渺,你是要我哄你睡嗎?」
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有上移的趨勢。
我登時閉上眼,強迫自己忽略掉旁邊的氣息,逼著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警惕中醒來。
腳腕手腕被捆著一晚上,血液有些不流通。
這是我唯一自救的機會。
「祁燃。」
這是近幾個月來,我第一次用這麼溫和的聲音跟他說話。
我抬頭看著他,隱隱透著哭腔。
「你綁得我手腳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