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請自重。」我捂著衣服,語氣有點不是很好,晚.晚.吖幸好是后背撕爛了。
但我只有這一件衣服了,還沒來得及買,這讓我怎麼上街去買?
但陸淮的關注點卻在我后背的傷上,「你后背怎麼回事?」
「我不聽話,老師打的。」說得云淡風輕,好像被打的不是我。
「活該。」陸淮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用余光看了眼后背,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疤,新的舊的都有。
用鞭子抽的。
最新的傷疤應該是前幾天打的吧,具體是哪天,我忘了。
傷口還沒完全愈合。
5
我去衣柜里找了件衣服,都是灰塵,抖了抖,毫不猶豫地穿了上去。
不一會,我就感覺后背有點癢,傷口那里。
可能感染了。
出門去買衣服的時候,陸淮又回來了。
他又回來干嘛?看我笑話?
他把手里的衣服丟給我,讓我穿上。
我不肯,他也是個有女朋友的人,給別的女的買衣服,不好吧?
哦不,三年了,應該成他妻子了吧?
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
陸淮拽著我進了房子。
我乖乖端坐在椅子上。
而陸淮則拿著酒精和藥酒為我擦拭著后背。
有點刺痛,但是我沒發出聲音。
這點痛算什麼?
比這痛百倍千倍的我都體驗過了。
「為什麼這一條打在了腰上?」陸淮指了指我的腰,那一條傷疤異常地丑陋。
以其說是在腰上,還不如說是在腎上。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清楚。
「那他們為什麼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