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堂經理讓我把洗好的碗送去消毒,路過大廳的時候就被幾人攔住了去路,嘴上還說著嘲諷的話。
她們是我的大學同學。
同樣也是溫雅的走狗。
此時的溫雅也站在她們身后看戲,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白蓮花的模樣。
我并不打算理會她們,不想惹事。
「我讓你走了嗎?」突然有人扯了一下我的頭發,一陣頭皮發麻。
手里的碗砰得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引起了一陣騷動。
而我的關注點則在碗上。
完了,要賠錢了。
「怎麼回事?」身后傳來陸淮的聲音。
我蹲著撿碎碗的手頓了頓,然后失了神,不小心劃破了一下。
但是沒感覺到疼,我知道,一會還有比這更疼的。
果然,只聽后面的溫雅嗲嗲地朝陸淮抱怨。
「阿淮,我們本來想不計前嫌和念念和好的,想要跟晚.晚.吖她敘敘舊,哪知道…」
她的話沒說完,另外一個接著道,「哪知道,她不光不領情,還要把手里的碗砸向雅雅姐。」
這一唱一和的,好配合。
我若無其事地把地上的碗片撿了起來。
看來又要丟工作了。
大堂經理趕了過來,把我罵了一頓,我將身上的錢都賠了出去,哦不,還留了十塊。
然后說了聲抱歉就離開了。
拿著身上僅剩的十塊錢,去了趟藥店,然后就回家了。
回家后,去了外公的房間,拿起外公的照片,抱在懷里。
「外公,抱歉啦,我沒能活成你想要的樣子。」
「你說,喜歡的人就要大膽地去追,不要留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