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陸淮沉默了,我知道,他又不相信。
我低下了頭,沒再問他還送不送我進去。
這次還進去的話,就在里面結束吧,里面的人不會管生死。
我以為我出來后,我會有新的人生的,我發現錯了。
但凡和陸淮扯上點關系的,我就不得安寧。
醫生把陸淮叫了出去,說是有些檢查結果出來了。
陸淮叫醫生給我做了全身檢查。
門被從外面打開,陸晚.晚.吖淮沖了進來。
直接掀開我的被子,還有我的衣服。
上面有一條丑陋的傷疤。
「腎呢?我問你腎呢?」陸淮紅著眼睛,額上的青筋暴起,死死地盯著我。
好恐怖,和戒癮所里面的人一樣恐怖,他們也是這種眼神。
我拉了拉被子,把腦袋躲了進去。
病床動了動,陸淮坐在病床上,輕輕拉著我的被子。
「念念,出來,等會憋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識到嚇著我了,他的語氣緩了下來。
「那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躲在被子里悶悶地說了一句,他們就是這種眼神,這種眼神就是要打人的前奏。
直到陸淮答應了,我才伸出腦袋來。
陸淮又耐心問了我一次,我的腎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只見陸淮掏出手機,說要徹查此事。
自從陸淮知道我有抑郁癥之后,這幾天就一直在我身邊,好似生怕我會尋求短見一樣。
不過,我通過電視,好像看到戒癮所被封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出自陸淮的手筆。
說是打著教書育人的旗號,里面做著的都是骯臟的買賣。
「他也是這樣對你的?」陸淮指了指電視上的報道。
電視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瘋批“校長。”
他正一臉興奮地對著采訪他的人說,「我這是在幫他們,他們得感謝我。」
「沒有我,他們能有現在這麼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