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她那個樣子,覺得挺可笑的,因為我心里毫無波瀾。
我還保留著一絲理智,馮弦月再逼迫我都沒用,我不可能碰她。
她每次想動我,我都抗拒頭疼,降頭師告訴馮弦月不能操之過急。
我中了降頭術足足半年,每次馮弦月見了我,都會用迷香迷惑我。
一直到趙長命跟我攤牌,拿出那些照片。
我看了很久,才想起自己當初被馮弦月下降頭的事情。
馮弦月迷惑了我半年之久,她想要跟我發生關系,徹底逼趙長命離婚。
我用餐刀劃破了手,疼痛讓我清醒過來。
我最終沖破了降頭術的影響,跑回了趙長命的身邊。
我醒來之后,跟趙長命解釋清楚了我跟馮弦月之間的關系。
她聽得呆呆的,不停地哭。
后來她跟我說:「我以前算過,你倆歷經坎坷,還會結婚,所以我就等那天到來。周霽,你說這次你破了她的降頭術,沒被她睡了,是不是意味著上天終于站在我身邊了。」
她越說哭得越厲害,「我真的好高興啊,這下我終于有信心了。馮弦月不是要約咱們去榮興大酒店決戰嗎,我跟你去。我都改運了,我還怕什麼啊。
是啊,趙長命,從今往后,你什麼都不用怕了。ўƵ
就算命運不站在你這邊,我也會站在你這邊的。
我喝了半杯酒,從往事中抽離出來,去臥室看趙長命。
她又做夢了,眼角有淚。
我叫醒她,親了親她濕漉漉的臉頰,輕聲問她:「做噩夢了嗎?」
她搖了搖頭,額頭貼在我的懷里,跟我說:「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小時候掉到井里,自己爬出來的事情。」
「嗯,你說指甲都劈了,特別疼。自己爬出來以后,特別開心地跑回了家。」我記得這事兒,還看了好久趙長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