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難過,一言不發的關上門,默默的爬到自己的床上。
方怡似乎是關心的問:“姐姐這是怎麼了?”
聞言我抬眼一看,這人雖然話里聽著有幾分擔心,但眼里分明是幸災樂禍。
“剛剛我去找謝望秋了。”
聽見我這話,她更裝作驚慌的說:“不會哥哥告訴姐姐了吧!我明明——”
不行了這人演技太差,都要笑出來了還裝呢。
搞不動她奇怪的優越感。
“被親生父母丟掉也沒關系的,我也是姐姐的家人呢。”
原來還在這里演雙面人呢——
我拿起手機,從床上下來走到陽臺上。
“姐姐你別想不開呀,這里是三樓,跳下去死不了的。”
我淡淡的說:“不是啊,我打個電話給喬一舟。”
她明顯臉色閃過一縷不自然,問我:“怎麼突然想打電話給哥哥了。”
我背對著她勾了勾唇角,語氣傷感:“謝望秋和我說了點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他說說。
七
因為公司和家里的財政大權真正都在喬一舟的手里。
但凡我在他面前給方怡上點眼藥,她的生活費起碼得縮減一半。
方怡似乎終于想起喬一舟在家里說一不二的樣子,有些慌神。
她連忙來拉住我的手緊張的說:“我都是和未來姐夫隨口說的,姐姐你不要當真呀。”
見我不搭理,繼續在通訊錄尋找的樣子,她更是聲音都急的尖了許多:“我錯了,姐姐,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
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她能多硬氣呢。
我裝作困惑:“你說什麼啊,關你和謝望秋什麼事,我就是單純想讓他倆見一面啊。”
看她先是愣住又轉而松一口氣,最后又變成了一種對我憐憫的樣子,我忍不住內心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