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誠看著我的樣子,倒是沒生氣,反而笑起來,「那看來安老師家里是有養狗嘍?」
「沒有沒有,我除了工作還要準備考公,沒有時間照顧。」
他靠著門框,略顯驚訝,「啊?」
「你啊什麼?怎麼?我看著不像要考公務員的人?還是你覺得我考不上?」
我一邊切菜,一邊抬頭挑釁似的看他一眼。
他有些慌張,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禮貌,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沒有,我絕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安老師年輕漂亮,活潑開朗的,沒想到你會喜歡公務員的工作。
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那邊盛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開了,「爸爸!有視頻電話,是姥姥!」
她這一喊,我就走神抬頭看她,手被刀劃了個口子,血一下子冒了出來。
盛以誠嚇了一跳,「你等著別動,我去拿醫療箱。」
做菜切手是常事,只是看著血多,其實沒多大的口子,「哎呀,沒事,我水沖一下就好了。」
那邊娃已經湊到爸爸電腦前面,把視頻電話接起來了,「姥姥!」
盛以誠拿著藥箱子急匆匆地過來,拿出紗布碘伏,那個陣仗大得好像我不是劃個口子,是截肢了。
「不用,真不用,我貼個創可貼就行。」
他抿著嘴,臉色沉沉的,捏著我的手給我消毒包扎,「聽話!」
我拗不過他,只能任由他擺弄,把我手指頭纏成棒槌,「這樣我怎麼做飯啊?」
包扎好以后,他又把東西一樣樣收回去,按照原來的位置放好,「還做什麼飯,你什麼都不許干,好好休息,我做就行了。」
一聽這話我有點著急,「啥?那不行,那豈不是把我跟開開都餓死,你做菜那麼難吃。」
他兩眼一翻,把我拉起來,「餓不壞你們娘倆的,難吃我可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