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復幾次,我筋疲力盡,最后我們三個人橫著睡在一張床上,孩子夾在中間,我的腳在地板上,我的腦瓜皮緊貼著冰涼的墻。
一覺到了天剛蒙蒙亮,我只覺得渾身酸痛,好像連夜蓋了三座金字塔那樣疲憊。
然后我搓了搓臉,定睛一看,我躺在盛以誠的肩膀上,而開開躺在我腿上。
我跟開開身上都蓋了被子,而盛以誠身上,蓋了兩個枕頭和一條秋褲?
爺倆都睡得正熟,我想偷偷地爬起來去客廳伸伸腿。
沒想到我一動才發現,我的整條大腿被開開壓得已經失去了知覺,酸麻又癢,我腦子里一片雪花。
我嘴里齜了一聲,稍微翻了個身,身下的男人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摸,「嗯?怎麼了老婆?」
我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馬上把眼睛閉起來裝睡。
然后盛以誠好像睜開他的蒙眬睡眼抬起頭看了看,給我跟開開都掖了掖被子,又一頭倒下去,呼呼大睡。
都說這種下意識的舉動才能看出一個男人愛不愛你,有沒有責任心。
我睜開眼,看見男人的半張側臉,骨骼清晰而方正,枕著的一半臂彎雖然看著瘦弱但又意外地精壯有力。聽著他輕輕的鼾聲,靠著男人感受到他更高的體溫,身旁的崽崽也傳來奶聲奶氣地輕微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