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草味混著薄荷葉味。
哪怕閉著眼我都知道,來的是誰。
我們僵持著,誰都沒搭腔。
「跟他睡了?」
江之淮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暗含譏諷。
我雙手交疊,盯著電梯上方跳動的數字,輕聲說:「是呀,他體力可比你好多了。」
「知道這家酒店是誰的嗎?」
江之淮突然拽住我的胳膊,迫使我看向他,「沈妄津的。」
「我托他查個人,還不容易?」
「不出三天,沈弦就會被扒得老底都不剩。」
「許識初,我要是弄死你未婚夫,你會不會哭鼻子啊?」
我抬眼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