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一向喜歡兩廂情愿,他那個女朋友,我承認是有幾分姿色,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是她硬往我身上貼的。」
「我平白無故被打一頓,還跳進黃河洗不清,我不封殺他封殺誰你說。」
「行吧行吧,既然你要用他就用吧,誰的面子我都可以不給,但長公主的面子不能不給啊,不過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小心點。」
我沒說話,掛上電話想起他跟我說他有女朋友時候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替他可惜。
然后我查了云安煙,她的黑料實在太多,背著任煦偷吃,為了上位賣肉,給某個煤老板當小三——和任煦在一起的這時候,她和這個煤老板還沒斷掉。
我悵惘的嘆息。
然后非常、非常愉悅的笑出了聲。
我給任煦打電話,打電話告訴他事情都解決了,他沉默片刻,說:「謝謝你。」
我語氣淡定的說:「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請我吃個飯可以嗎?」
他答應了。
我在飯桌上送給任煦一張房卡。
他在看見那張房卡時臉色都變了,他的視線從那張房卡一點一點的移到我臉上,近乎冷漠的望著我,語氣冰冷:「這是你幫我的條件?」
我笑,解釋說:「不,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他疑惑的朝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