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了 12 點,我打開微信,點進她的頭像。
發現她把我刪除了。
她的共同好友在放煙花,言有所指的說慶祝。
慶祝什麼不言而喻。
我笑了笑,摁滅手機。捂著隱隱作痛的心臟,對自己說:「任煦,生日快樂。」
以后,你再也收不到她的祝福了。
江穗注銷微博的那天,王毅對我旁敲側擊:
「真分手了?是和平分手嗎?」
我沒說話,他嘆口氣,說:「要是長公主惱羞成怒,封殺你,你圈里這條路,就算是走到頭了。」
我笑,她報復封殺我也挺好。
我本來也就累了。
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很久,沒有任何報復的手段,沒有任何封殺。
王毅慶幸的說還好她愛我入骨,舍不得報復我。
只有我自己知道,她不是愛我入骨。
她只是將我從她的生命里剔除了。
我于她而言,就像是路過的甲乙丙丁,她不會浪費任何情緒和時間花在我身上。
就像她曾經對云安煙說的那句話一樣:
「若不是任煦,我連你的名字都懶的知道,你太高估自己了,你還沒那麼大份量值得我在你身上花心思。」
我現在對她而言和云安煙沒什麼區別。
我沒份量了,在她的心里。
若非她愿意,我連她的面都見不到。
4
到底是忍不住,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她的語氣疏離又冷漠,以前她跟我說話的時候好像永遠都是含著笑意的。
她說:「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換手機號很麻煩。」
我開始自暴自棄。
最后一次見她,是出席娛樂盛典。
圈里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座位安排的挺有意思。
我、沈煊、她。
我無比感謝這一刻主辦方的八卦,因為這是時隔數年,我第一次離她這樣這樣近。
哪怕中間隔著一個冷著臉的沈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