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我伸手拉住宋野的衣服,企圖遮住自己的臉。
他倒是配合地側身將我擋住,然后我的頭抵在墻上,卻被他的手護住。
好了,我們現在的距離跟那天碗上也沒差多少了。
等那人走了,他低下頭看我,喉結動了動,「又想對我做什麼?」
又?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能說,繼續做那天晚上的事嗎?顯然不可能。
我不可能在他清醒的時候做那種禽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