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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結束,我正想走人,卻被銷售部的其他同事拉住,讓我好生照顧陸沉,誰讓陸沉是今天的大功臣呢。
沒辦法,我只能叫了代駕,原本想直接送陸沉回家,沒想到陸沉卻執意要先送我回去,甚至于還拉著我坐在后座,而他帶著幾分醉意靠坐在我身邊。
他有了幾分醉意,我卻滴酒未沾,頭腦清醒。
我心里有千萬疑惑,終于在車子停在家樓下時,忍不住問了出來。
「陸沉,如果你想替陳燚出頭,可以直接來,不用先給我糖吃。
說完,我推開車門,剛邁下去一只腳,就被陸沉扯了回來。
「這個給你。」他把一個紙袋子塞進我的手里。
我低頭看,里面是一瓶跌打酒,我一怔疑惑抬頭。
「以后別再穿高眼鞋了,你也不矮。」
說完他松手,又重新閉上眼睛。
我用力捏緊袋子,困惑的走下車。
……
第二天,為了避開早高峰的電梯,我提前到了公司。
我的桌子上面,孤零零的擺著一個嶄新的鞋盒,那牌子抵我一個月的工資,我打開盒子,里面是雙平底鞋,正好是我穿的尺碼。
不用想,我也知道鞋子是誰送的。
拎著鞋子,我氣勢洶洶的走進了陸沉的辦公室,他正好在。
「有事?」他抬眸,平靜極了。
我把鞋盒直接甩到了他的桌面上:「陸總,無功不受祿。」我真的生氣了:「就算是整人,你也得有個限度。」
這麼半吊著是怎麼一回事?
陸沉的手段可比陳燚還要厲害啊。
我轉身要走,陸沉比我更快一步,他扯住我的胳膊,按著我的肩膀,把我困在他的懷里。
「林夏,我可沒那麼無聊。」
我頭一偏,他的唇劃過我的臉頰,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