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們去見了父母。
其實,上學時見過謝川的父母一次,大三那年,他的父母來我們城市打工,在一個工地上。
我見他們時,他們正在揮汗如雨地干著活,我一時尷尬,不知如何表現。
直接傻呵呵地去幫他們搬起了磚,他父母忙攔住我:「哎呦丫頭,可使不得,這不是你干的活。」
謝川笑著揉了揉我的頭:「傻不傻呀?」
他的父母都是很樸實的農民,聽說我喜歡吃草莓,每年都種好多,每次謝川回家都會給我帶很多草莓回來。
謝川去我家時,我爸媽也很禮貌地接待了他,我爸說他是個好孩子。
離開前,我爸對他說:「小謝,你跟蕎蕎交往我跟你阿姨沒什麼意見。但我們只有兩點要求。第一就是你們結婚的話,我們這邊彩禮是 20 萬;第二是,結婚前,你們不能同居。」
當時不明白爸爸為什麼提那些要求,說實話,家里不缺那 20 萬,但對于謝川來講,實在是困難。
爸爸說,沒有物質的愛情就像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我不信邪,直到那陣風吹來,真的是說散就散。
6
翌日一大早,我是被肚子疼醒的,宿醉后腦袋脹脹的疼,又疊上了大姨媽的 buff,活像被吸干了陽氣。
我頂著兩眼烏青和炸毛的頭發,捂著肚子一步步晃出臥室。
剛一進客廳,竟然發現江承正在擺弄著早飯,關鍵是,這人竟就套了條褲子,裸著上半身。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身上,蜜色的皮膚染上一層光,勾勒出線條分明的腹肌、人魚線。
啊呸,騷得很!
我支著將醒未醒的腦袋微微一愣,反應過來,臉上微微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