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謝澤十年,謝澤都能背叛我,甚至這十年都跟我演得很像那麼回事。
何況她是謝澤的母親。
我看著她義憤填膺的臉,說:「媽,這婚我肯定是要離的。」
如果我連謝澤出軌都能接受,說句難聽的話,這跟我強行給自己喂幾十斤蒼蠅有什麼區別。
且,出軌只有零次跟無數次。
但謝媽說的公司,我定是要爭的。
我跟謝澤如今說不上潑天的富貴,但在 A 城這座不算小的城市里,也算小有成就,公司的年收入也在九位數了。
我是公司的副總,也是公司的股東。
謝媽:「閨女,可是孩子怎麼辦?」
我沉默了。
孩子是我唯一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辦的事。
孩子已經在我肚子里待了快五個月了,我都已經能感覺到他在動了,謝澤出車禍那天,我才去產檢了,一切正常。
謝媽看著我的肚子再道:「孩子還沒有出生,就變成了單親家庭,孩子多可憐。」ȳƶ
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翌日,我父母也來了 A 城。
在知道我要離婚的前因后果后,我媽只知道哭,我爸沉默了很久說:「離,孩子看你自己,想留我們可以幫忙帶。
我思考了一個晚上,最終做下了決定。
而在我做了決定的第三天,林冉再次來找了我。
因為我第一時間將她從公司開除了,還找了律師要回謝澤送她的那套別墅。
她是來找我談別墅的事的。
大概是謝澤現在失憶了,完完全全站在了她那邊,她也不跟我裝了。言論之離譜,滑天下之大稽。
她說:「靜月,愛情里沒有先來后到,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
我白了她一眼:「一場豪門夢,也能被你說成愛情,瞧把你能的。」
林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