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絲毫不要逼臉,「所以,你放棄你手里的股份,離開公司。」
我:「?」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沉思了片刻點頭:「你說得對,不能讓林冉誤會了。所以,為了林冉不誤會,你凈身出戶。你都有愛情了,不能再在意這點股份、這點錢吧?」
謝澤:「公司是我一手做起來的,原本就跟你沒有關系。」
我呵呵:「你被車撞成腦殘了,不怪你,我給你提個醒,當初你發不出工資的時候,是我用我父母的錢幫忙發的。也是那時,我買了公司的股份。公司能到現在的規模,亦是我全程參與,出錢出力的。
謝澤:「……」
我:「別賴賴唧唧地,讓林冉誤會你不想離婚就不好了。」
謝澤這時候不談林冉誤會不誤會了,咬死希望我放棄公司的股份,或者以最低價格賣給他。
是以,我們第一次離婚協議沒談妥。
我急。
醫生說謝澤的失憶是暫時性的,我怕再拖下來,婚還沒有離,他記憶恢復了,又想假裝自己是個人了,就更不好離了。
而離婚官司打起來耗時又長又麻煩。
于是,我一天三個電話地問候謝澤的同時,再給林冉施壓。
手段包括但不限于讓人將我跟謝澤的過往剖析給她聽,又跟她分析謝澤萬一突然恢復記憶了,她想上位的計劃就要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