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剛好被林冉給聽見了。
所以,即使謝澤用高價買回了我手里的股份,還是打壓了我以前帶出來的人。
江城瞄準時機,一口氣給全挖了閑養著,他十分豪:「嗐,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
我:「……」
我無所謂謝澤怎麼作死,反正我已經離開公司了。
江城卻盯上我了。
他:「月月姐,我上次跟你說的計劃,你考慮得怎麼樣?」
江城的計劃,是逃離老爸計劃。
他想獨立自己干,他家老爺子讓他安心在公司做幾年廢物別被人騙。
我跟謝澤離婚后,他一拍腦袋覺得自己找到了新捷徑,那就是拉我一起干。
用他的話就是,他家老爺子十分認可我這個工作狂的搞錢能力和人品,只要是跟我一起干,他家老爺子定然沒有意見。
此刻,他又叨叨上了:「月月姐,你已經休息三個月了,再有錢也不能這麼歇啊。你歇著的每一天,都是流失人民幣的一天,你心不痛嗎?」
他擲地有聲,「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歇。」
我:「……」
我同意了跟江城一起單干。
原本我高價賣手里的股份給謝澤時,就是想自己干,若能背靠江家,可以直接跳過最初的艱難期。
江城連團隊都給提前準備好了。
有簡單模式,我沒理由非要選擇地獄模式為難自己。
我跟江城合伙開的公司開業那天,卻意外收到了謝澤送來的賀禮。
江城看著謝澤送的賀禮,眸子一沉:「這種為了情人連公司利益都不顧的戀愛腦送的賀禮不能收,萬一被傳染成了戀愛腦,多影響我們搞錢,快把這晦氣的賀禮丟出去。」
確實。
我點頭,把謝澤送的賀禮給丟門口的垃圾桶了。
晚間,公司聚餐時,江城喊上了自己幾個富二代朋友。
幾杯酒下肚,他大概是以前跟朋友開玩笑開習慣了,撩起一個朋友的衣服,跟我道:「月月姐,看到了嗎,六塊腹肌算什麼,這有八塊腹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