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著我跟謝澤離婚后,我放出的謝澤婚內出軌的消息,就已經影響了公司一部分合作。
自從我跟江城的公司開業后,為了慶賀我倆的新征程,我又把以前征途上的客戶也帶上了,又搶了謝氏不少單。
我承認,我就是故意的。謝澤既然只要真愛,應該不會在意錢。剛好,我在意,我只想搞錢。
所以,謝澤現在是公司家里都不安寧,不憔悴才怪。
林冉可不是當年的我,先不說她能力如何,現在的她懷孕生孩子的同時還要忙于婆媳大戰,根本幫不了謝澤在公司上的事,不添堵就不錯了。
當然,這不在我關心的范圍。
從謝澤為了林冉,往謝媽心口插刀子那一刻起,他在我心里,連個人都不算了。
但我快要路過謝澤身邊時,江城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把挽住了我的手臂,跟謝澤打招呼:「謝總。」
謝澤的眸子在我跟江城的手臂間多停留了幾秒。神色變化了幾次,最終淡然地跟江城碰杯。
事后,我罵江城:「你腦子出問題了?」
江城:「月月姐,你現在可是我的搖錢樹,搖錢樹的事就是我的事,必須幫搖錢樹找回場子。」
我:「……」
我看了眼正前方已經黑了臉的美男,也就是上次不準江城擦邊的美男。不動聲色地點頭,又心黑地、親昵地拍了拍江城的手。
江城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單干,正是因為他將來隨時可能會為了眼前的美男,面對他家老爺子凍結他的銀行卡,把他趕出家門的窘迫困境。
不過,他現在要面對的是,已經走過來的黑臉美男。
我做完好事,深藏功與名,轉身走了。
翌日。
江城神色萎靡地出現在辦公室,打了個哈欠說:「月月姐,聽我說,謝謝你。」
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