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你媽,別拿我鞭尸。
但不得不說,林冉不愧是情人上位的,這警惕心比我當年強多了。
我跟謝澤當年,我基本不過問他去哪里了。
兩人又爭執了一會兒,謝澤一把甩開林冉的手,上車,揚長而去。
獨留林冉一個人在停車場淚流滿面。
離得不遠,林冉轉頭準備去開車時,看見了我。
她愣了一下,狼狽地擦了把眼淚。
這形象,儼然就是個棄婦,離她當初來找我挑釁時的小白花形象,相差不是一星半點。
我朝她笑了笑:「嘖嘖,真愛。」
說完,也揚長而去。
謝澤到底有沒有綠了林冉,我不知道,我只要知道他們過得不好,就放心了。
我對他們現在只有一句話,尊重祝福,麻煩鎖死。
只是謝澤在公司出了問題后,突然又想起我跟他的過往,還深夜打電話給我。
他該不會是天真地以為,他一個電話我就能腦子不好地回去再跟他一起扛事兒吧。
咱就是說,他咋這麼會想。
別太荒謬!
但你別說,他可能真就這麼荒謬。
此后一個月,他給我打了無數次電話。
即使我一聽見他的聲音立馬就掛,拉黑了他幾個號碼,他也鍥而不舍地騷擾我。
打電話行不通后,還猥瑣地干起來了尾隨的勾當來惡心我。
這天,我加完班下班便見到了在公司外站著的謝澤。
胡子沒刮,煙頭落了一地,全身上下,就是大寫的兩個字:頹喪。
我懶得搭理他,徑直離開,卻被他抓住了手:「月月。」
他開口,我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嫌惡心地甩開他的手:「謝澤,你是有神經病嗎?我們都已經離婚兩年多了,你再來糾纏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