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我是不是也跟你說過阿姨的事情。」
「說過,然后呢?」
「你能不能陪他演出戲?」
「演出戲?」
他思考兩秒,猛然地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地揚起手,關門。
我死死地抵住門不讓他關:「你就幫我一次嘛。」
「滾。」
「這件事關乎你妹的終身幸福啊,哥。」
「死。」
「求你了哥,我給你洗一個月臭襪子。」
「半年。」
我試圖講價:「兩個月。」
「一年。」
「好好好,半年。」講價失敗。
14
酒吧。
我抿了口酒,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對面的顧淮安和宋簡。
他倆中間仿佛隔著半條馬路,渾身僵直。
我挑眉:「你倆不是演戲嗎?坐近點啊。」
淮安聞言,往我哥那邊挪了挪。
我哥繃著臉,也往旁邊挪,成功地離他遠了一些。
「哥,你可答應過我的。」我出聲提醒。
他深深地嘆口氣,認命地坐在淮安旁邊。
淮安偏過頭:「哥,委屈你一下,半個小時就行。」
隨后,他坐直身子,伸手攬在我哥肩上,然后按住我哥的腦袋往肩上壓。
兩人最終呈現的姿勢就是:淮安攬著我哥的肩膀,我哥整個人以一種大鳥依人的姿勢靠著他,將腦袋枕在他肩膀。
「噗!」我忍不住把剛喝進嘴里的酒噴出來。
「寶寶,你別笑了,會露餡兒的。」
「好好好。」我拼命地忍住笑意,擦了擦嘴,再次向兩人看過去。
結果,恰好看見我哥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表情。
「噗!」我一秒破功。
我哥咬牙切齒:「再笑把牙給你打掉。」
我忍不住趴在桌上,埋頭笑夠了,才直起身,扭過頭去,不看他們。
我臉色漲紅,死死地盯著旁邊桌上,表情莫名其妙的兩個陌生人,問道:
「淮安,你確定阿姨能看見這一幕嗎?」
「她會看見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