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什麼時候會醒?」
我很少哭,從小到大哭的次數屈指可數。
沒想到原來我也會哭的這麼狼狽,整張臉都哭腫了。
我看著蕭許躺在病床上,孤孤單單的,一定很疼吧。
「等麻藥結束就會醒了,女士您別太擔心,手術挺成功的。之后只需要正常養傷就可以了。」
「報警了嗎?」
醫生微微搖頭,「還沒來得及。」
「是誰送他過來的。」
很顯然,醫生都沒料到我一個女人能夠在哭的雙眼通紅的情況下邏輯清晰的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他走了,但留下了電話,說要是有事可以打給他。
我拿過寫著電話的紙條,怎麼看怎麼眼熟,輸入進手機,屏幕赫然出現三個字。
【盛草包】
我把電話打過去,對面盛草包的語氣非常亢奮。
「蘇蘇!我剛準備打電話祝你節日快樂,沒想到你就給我打過來了,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盛風。」
我語氣冰冷,電話那頭的盛風顯然被嚇到了。
「送蕭許來醫院的人是你嗎?」
盛風不算太蠢,「你怎麼知道!醫院不是只通知家屬嗎?!」
「盛風你知道故意傷害要判幾年嗎,我是律師,我會讓你賠的傾家蕩產信不信。
我實在是氣急了,盛風平時胡鬧也就算了,怎麼能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盛風磕磕絆絆,「林蘇你怎麼這麼兇,你和那小子到底什麼關系!」
「我報警了,我們直接警局見吧。」
「等等!我解釋一下,我是在路邊看到蕭許做了個好事才把他送到醫院的。一切都有行車記錄儀為證,打他的不是我啊!」
盛風這下說話倒是不結巴了。
「你現在立馬過來。」
聽到盛風這麼說,我還是不能完全放下懷疑,交完醫療費后,我和盛風一起去了警察局。
盛風一五一十和警察做完筆錄,而警察也開始調動起昨晚周圍的監控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