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翻到她彎腰的那張照片時,周崢還特意用手指放大了一下。我捂住嘴巴,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有些想吐。以往他總說自己和那些女生是純友誼,是哥們,可是他會這樣去看哥們的胸嗎?
我在廁所待了快有半小時,直到周崢不耐煩地敲門,我才白著臉從廁所出來。
「怎麼了,不會是中暑了吧?
「你說你那麼熱的天,廁所里一蹲就是半天,能不中暑嗎?」
周崢伸手拉我,卻被我躲了過去。他皺了皺眉:
「你來大姨媽了?一天天地甩臉子給誰看呢,行了你自己去沙發上躺會吹下空調吧,我要上廁所了。
我木著臉從洗手間出來,腦海中全都是和周崢的往事。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終于落下,是時候和周崢說分手了。可是想到我家對周崢的滿意,還是那盛大的訂婚宴,我又有些煩躁。
10
我和周崢都來自小縣城,在我們那,訂婚是非常隆重的,儀式繁瑣而盛大。訂婚過的人如果要分手,就不是兩個的事情。雙方家長,還有媒人都要上門,和離婚也快差不多了。
我爸媽都非常喜歡周崢,尤其是我媽,我如果要和周崢分手,就得有能讓她們閉上嘴的證據才行。
我開始躲在房間里閉門不出,試圖給周崢留下更多的犯錯空間。一下班,我就回到屋里,盡量躲著周崢和沈媚。就這麼躲了幾天,我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沈媚最近早出晚歸的,待在屋里的時間很少。而我,好像很久沒有碰到過張斌夫妻了,他們夫妻是本地人,父母住在離這不遠的城中村里,難道他們小夫妻旅游去了?沒聽他們說起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