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連周崢自己都沒想到吧,那些年他勾搭過的女孩,撩過的騷,最終都變成了吸附在身體上的一條條螞蟥。
沈媚用筷子夾著螞蟥,饒有興致地一條條放在周崢的衣服和褲子里。當她拉開周崢褲子往里倒螞蟥時,周崢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他驚恐又絕望地看向沈媚,拼命搖頭。
沈媚甜甜一笑:
「哥哥不是說喜歡我,特別想和我玩游戲嗎?這個游戲,好不好玩呀?」
18
折騰了我們一整天的沈媚終于累了,她伸著懶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嫌棄地扇了扇風:
「這屋里味道怪怪的,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見哦~」
說完她就拉上房門走了,不一會又折回屋里,把我的幾個攝像頭給放在了客廳,順便收走了我們所有人的手機。
這一天,張斌和周崢被折磨得夠嗆,周崢此時臉上還爬著兩條螞蟥呢。
沈媚對我好像有幾分寬容,我除了精神上打擊比較大以外,在肉體上暫時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我知道,這一切只是個開始。因為那些被黑寡婦殺掉的夫妻,女的也全都死了。
隨著房門被關上,屋內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大家都被折磨了一整天,又累又餓,沈媚一走精神稍一松懈,那困意就像潮水般排山倒海襲來。我強忍著疲倦,依然努力搖晃著椅子。
手上的皮繩又粗又結實,用刀子估計都很難快速割開。我掙扎了一天,手腕早就被磨破了皮,傷口火辣辣地疼。繩子解不開,只能在椅子上想辦法。
這椅子好像是沈媚用強力膠固定在地面上的,比我想象當中要結實很多。我機械般地晃動著椅子,直到陽臺上的天都露出了微微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