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盧智強匆忙的回家了,一腳踢開了盧小君的房門,顫抖著手指著他。
「小畜生,你真行啊,你給我等著!」
盧智強來不及收拾他,拾掇了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慌得又趕往醫院。
盧智強走后,盧小君面色無常的又翻開書繼續讀,許久之后,他放下書,抬起手腕看著那一道道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聲音很輕。
「該死的是你們才對。」
半個月后,李悅榕出院了,孩子沒了。
至今她想起那天的場景仍舊心有余悸,那狗像瘋了一樣,見到她就往身上撲,撕咬叫喊,她的胳膊大腿都被咬得血肉淋漓,連盧智強在旁邊都束手無策。
她懷著七個月的身孕,瘸著腿,一個勁的跑,一個勁的跑,別說孩子沒了,只差一點,她連命都沒了。
可這是她自己家養得狗,又沒有證據能證明,這狗是受了盧小君的挑唆。
李悅榕一到家,就瘋了似的逮著盧小君的脖子往死里掐。
「你這個惡毒的小畜生,一定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