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信任而已,多一分情感,他都不曾給過我。
我也不是沒覺得委屈過,最難過時,我曾抱著許博俊的胳膊大哭。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許博俊自然不會記得,可連我自己都忘記了,還是銀行信息提醒才想起來。
我突然覺得撐不住了。我絕望地抱著他,懇求他看在我多年付出的情分上,稍微地試著愛我一點。
可他任由我哭完,無動于衷地說:「我沒有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你也不要強迫我。」
確實,留在他身邊是我自己的選擇。
我放棄了學業,違逆父母、隱姓埋名,為了愛情和贖罪,成為許博俊身邊一個安靜的影子。
孤魂野鬼一般。
到了深夜,許博俊和林小姐才從會所出來,同行出來的還有三兩個人。大家臉上都帶著紅暈,說說笑笑的,看來喝了酒。
我有點兒不爽,也有點兒擔心,許博俊吃的藥不能喝酒。
許博俊下臺階的時候,突然一個踉蹌,腳下不穩,險些摔倒。
我條件反射般地下車,沖過去,扶起許博俊,緊張地查看他的情況。
旁邊有朋友開玩笑地說:「茹歡小姐別擔心,他沒貪杯。」
另一個人說:「這不是有林小姐在嘛,許總高興了。」
可能是提到了林小姐,許博俊掙脫我,把我向外輕輕地一推,看向旁邊的氣質美人。
我一個不妨,向后退了幾步,尷尬地站在那里。
「去把車開過來。」
直到許博俊給我下了個命令,我才恍然回過神來。
像個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的小丑一樣。
許博俊和林小姐坐在后排,兩人說說笑笑,暗波流動。
許博俊之前也有過其他女人,各式各樣的我都見過,但能讓一向寡言的他這麼開心、健談的,這還是第一個。
我預感到了什麼。
林小姐下車后,車里只有我和許博俊,我們開回郊區的別墅,一路上沒怎麼說話。
快到家時,我深吸一口氣,問了一個深思熟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