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這話仔細一聽還挺有道理,認真一聽全是廢話哦。」
「我還有會,晚上回來吃飯。」
「哦。」
掛了電話,我總覺得脖頸一陣陣涼,猛一回頭,差點嚇得英年早逝。
陸染的媽媽正扒拉在門邊看我。
她也沒有偷看偷聽的尷尬,朝我大大方方揮了揮手:「和我家崽子打電話呢?」
「阿姨,您想喝什麼?」
陸阿姨一臉姨母笑:「我想喝媳婦茶。」
我:「……」
果然不愧是母子,講起冷笑話起來真是母豬戴套,一套一套的。
沙發上,我緊張地搓小手手。
陸阿姨喝了一口茶,放下,溫柔問我:「你說你叫……」
「阿姨,我叫夏梨兒。」
「好名字好名字,該不會是你爸姓夏,你媽媽喜歡吃梨,所以你叫夏梨兒?」
我震驚:「阿姨,你怎麼知道?」
陸阿姨害羞掩面:「年輕的時候,涉獵過一些言情小說。」
我再次嘴角抽搐。
接著,陸阿姨拉著我,和我東拉西扯了一些。
具體就是陸染幾歲還尿床這種黑歷史。
我聽得津津有味,并且在心里暗暗計劃把他的黑歷史寫成第一手資料,賣給同事們。
我正籌劃著我的賺錢大業,突然又感覺脖頸一陣涼。
猛一回頭,陸染皮笑肉不笑地站在我們身后。
我一身冷汗。
媽呀,這對母子是有做背后靈的習慣嗎?
8
陸阿姨絲毫沒有在背后說自己兒子壞話的愧疚感,見陸染回來了,大手一揮:「我們女人家家講話,你一個大男人聽啥墻腳,還不去做飯。」
陸染竟然乖乖地去廚房了。
我不禁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陸阿姨。
「梨兒啊,你今年幾歲呀?」
「阿姨,我二十六了。」
「我家狗崽子二十九了,俗話說得好,男大三,抱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