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你太隱晦了,直接報夏梨兒名字就好了。」
我深吸口氣,關閉朋友圈,打算眼不見為凈。
可是,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陸染。
翌日,我去上班。
剛到辦公室,便見陸染坐在老板椅上。
我趕緊奉上咖啡。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昨晚睡得怎麼樣?」
我老老實實回答:「挺好的啊。」
他喝了一口咖啡,聲音很輕,帶著幾分怨念:「白眼狼。」
「老板,你說什麼?」
他 duang 地放下咖啡:「咖啡太苦了!」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
果然,我覺得陸染平易近人都是假象,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周扒皮!
這咖啡,我可放了不少奶糖。
10
我覺得,最近陸染有點不太正常。
每天都在挑我的刺兒。
一會兒:「夏秘書,我說合同要用宋體黑字,你給我整仿宋干什麼?」
我捏緊了拳頭。
需不需要我時光倒流一下。
說仿宋的人是你吧!
我深吸一口氣,忍。
又一會兒:「夏秘書,我說了不吃香菜,你給我整香菜干什麼?」
我真想把那一盆香菜牛肉蓋他頭上,但面上依然微笑:「陸總,是您自己說要香菜牛肉的。」
「我什麼時候說……」
我才不慣著他,直接把錄音調出來:「夏秘書,午飯我想吃香菜牛肉。」
我得意地看著他。
陸染滿地找頭:「呵呵,忙忘了,忙忘了。」
一次兩次說得過去,次次針對我,我就得多想了:「陸總,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沒有啊。」他無辜臉。
還不等他解釋,我心一緊。
前兩天,我倒是聽到了一個八卦。
說陸染的表妹想來公司上班,而她屬意的位置就是我這個助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