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知道他在顧慮什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問:
「怎麼了猛哥,濤哥回復什麼了嗎?」
他牽強地笑了笑,從門口挪開了。
「沒啥,他說他有點事回老家了,你也先回去工作吧。」
我推門出去,心臟也跳得飛快。
就在昨晚我提前把賬號交給了李曉的老公,順便寫了有可能出現的所有問話的應對回答。
幸好真的用上了。
臨走時我看了一眼他們兩個發白的臉色,緊握住了拳。
果然李曉的死跟他們倆也脫不了關系。
回到工位,我掏出手機切換回了張濤的賬號,重新在群里發送:
【李曉沒死,她綁架了我,從我的手機里找到了視頻;逼著我殺了葉哥,還說要把我們全殺了,除非……】
張誠立刻就繃不住了,幾乎是秒回。
【除非什麼?!】
我飛速打字:【除非我們去自首,把這件事擔下來。】
這句話回復完,整個群內鴉群無聲。
張誠跟石猛在茶水間待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明顯是在商量對策。
但從石猛陰沉的臉色上看,很明顯商量得并不融洽。
畢竟張誠剛剛進入社會,正是前途大好的時候。
而石猛兒子剛畢業,接近退休,正是人生步入享樂的開始。
兩人無論是誰,都肯定不想放棄眼下的生活。
我冷笑一聲,并不打算停手。
那李曉呢?她老公呢?
兩人長跑十年,好不容易結了婚,有了孩子,卻被這幫畜生活生生地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