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的眼神明顯亮了,什麼也沒說抱了抱我。
畢竟他現在還不敢暴露自己不是 gay 的謊言,但這也能保護我自己,不會讓他撕開臉皮對我做什麼。
我跟他說今后可能會有警察審問,他要多練習口供才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所以他要把那晚發生的所有事一遍遍地在腦海里回憶,不只寫下來,甚至還要錄下來。
毫無疑問,這些話里他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把錯誤全都推給了石猛。
這樣的訓練我們維持了一周。
在這期間,石猛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是答應了他一起去解決掉張濤的計劃。
一切都越來越順利了。
等到周末,我交給張誠李曉家的鑰匙和一把彈簧刀。
「這個刀尖不鋒利,會自動縮下去。」
我在手上做著演示,然后囑咐他小心一點。
畢竟石猛不知道我們聯手了,而我用張濤的手機已經告訴他們這里除了用于綁架沒有任何人在。
我打開手機上的監控視頻,看著兩人一起走進屋內。
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他們的神情從猜疑到震驚。
很明顯,張濤并不在這里。
石猛臉色不好看,轉頭打了個電話。
「你他媽人呢?不是讓我們過來救你?」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裝,我摁下掛斷,直接點開了面前電視上的錄播視頻。
兩人嚇了一跳,可下一秒張誠之前拍攝的錄像就在大屏幕上顯示了出來,包括他最后的那句——
「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石猛要求的。」
我迫不及待地把監控的畫面放大,看著石猛陰沉下來的臉色,恨不得沖進去給他們倆鼓掌。
石猛轉過身,一拳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他媽的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