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說著「悄悄話」。
「這就是池總帶來的女人,吃相這麼難看,也太沒有涵養了。」
「也不知道這女哪里優秀,竟然讓佛子動了凡心,這可是池總第一次帶女人出席。」
「優秀?就是個下三濫。你沒看到剛才進來的時候,她一直假裝扭腳往池總懷里摔?」
「喂,你叫什麼?」
這道囂張的女聲一出,之前說話的人頓時沒了聲音。
我任由她們在旁邊嘰嘰喳喳,低頭盤算著晚上和清宴要多少加班費。
精神損失費,聲譽受損費……
我動了動裙子下的腳,還有工傷!
「喂!我在和你說話,你聾了還是啞了!」
手中的叉子被人搶走,扔在桌子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我慢吞吞抬起頭:「白藜。」
站在最前面的女人臉上滿是嘲諷:「白?我們這一圈人可沒有姓白的。」
「不管你是從哪個地縫鉆出來的老鼠,我警告你,立刻從池清晏哥哥身邊消失,不然……」
她俯下身,貼近我的耳邊,聲音里滿是威脅:「不然,我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猛地退開身。
她以為我是怕了,笑得得意。
「要讓你們失望了,是池清晏他離不開我。」
畢竟我在哪都能賺錢還債,他離開我可是要死掉的。
看著周圍一圈女人,我嫌棄地用餐巾擦了擦耳朵,離得那麼近,也不知道口水噴沒噴上去。
她穿著深 V 禮服,豐滿的胸本就大半露在外面,現在更是劇烈起伏。
我沒有欣賞限制級美景的愛好,低頭繼續吃東西。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你知道我爸是誰嗎!知道我家和池家的關系嗎?」
我戳著盤子里的蛋糕,有些疑惑地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