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胡說什麼,我和你哥是純潔的金錢關系。」
「哥,唔!」
手下的粉毛越擦越無法直視,我直接拿起頭盔扣在了他頭上。
「別叫了,趕緊去把頭發洗了。」
我轉過身,就看到臉黑成了鍋底的池清晏,站在不遠處。
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讓每一個無辜的社畜,都特意繞開他五米遠,生怕被波及。
他單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里,兩步就走到我面前,從我身后拎出來一個一米八的鵪鶉。
「池牧羽,要是讓二伯知道你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還整天逃學,飆車……」
男生腿一軟,松開抓住我袖子的手,雙手討好地抱住池清晏的胳膊:「哥,你是我親哥,球求求你別告訴我爸。」
「他要是知道了,非得從實驗室沖出來卸了我,哥!」
池清晏嫌棄地抽回胳膊,一腳踹在男生的屁股上:「滾回家好好收拾收拾自己,明天早上 8 點來公司報到。」
男生順勢一溜煙跑沒影了。
刀子一下落在我的頭頂。
我默默捂住了自己被傷過兩次的屁股。
他冷笑一聲:「捂什麼,我又不會踢員工的屁股。」
聽他這麼說,我懸著的心沒有落下,反倒有些不知名的難受。
我揉了揉發緊的胸口,沒搞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扣你一天工資。」
一道雷給我劈得外焦里嫩。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池清晏!你憑什麼扣我工資!」
扣我工資猶如奪我魚命!
「你不是說我們之間純潔的金錢關系嗎?」
他聳聳肩:「那所有的問題只能用金錢解決。」
「比如浪費咖啡和紙,還有對老板大吼……」
我:「……」
我心好痛。
一萬多塊錢就這麼被扣掉了!
老板果然都是黑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