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和前世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偶爾撒嬌的時候才恍然發現,原來自己也擁有無理取鬧的權利。
而非小心翼翼,委曲求全。
后來祁嚴幾乎把公司全權交給家里其他人打理,成天陪著我干些不著調的事情。
夜晚兩個人一起對著韓劇哭得淚流滿面時,我驟然對上他的目光,淚水更洶涌了:
「你怎麼這麼好哇!」
他目光虔誠又嚴肅:
「沈曼,我是回來愛你的。」
番外:
1
「在開會,有什麼事下班再聯系。」
發完這條信息,裴川瞥了眼窗外陰沉的天色,隱隱有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他眉心跳了跳,情緒有些煩躁。
沒講幾句,他又打開聊天框:
「你在外面?發個定位,等會我去接你。」
等了幾分鐘,還是沒有回應。
裴川隱隱覺得有些不安,煩躁地叫停了正在匯報的項目經理,匆匆撈起車鑰匙推開會議室的門。
2
窗外街景漸漸倒退,隱約有雷聲隆隆。
家里的保姆說沈曼一早就出門了,手機卻始終打不通,他只能開著車沿街尋找。
他猜測著沈曼會不會是在賭氣。
裴川的思緒漫無目的飄蕩時,看到了車窗外吵鬧的人群和救護車。
醫院前的路口又發生了交通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