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他這麼多年,幾乎沒有給他添過麻煩。
偶爾有一兩次,那也是他帶著我出席商業場合時鬧出的小笑話。
那時候的網絡不算特別發達,所以一出去,就顯得我特別孤陋寡聞。
我當三十六線小明星的時候,見過的世面到這完全不夠看,吃頓飯要用十多個杯子喝不同的茶酒,如果條件允許,他們甚至會坐著直升機參加宴會。
我第一次坐直升機,就是沾了晏景淮的光,參加費爾蒙酒店的開業宴會,在當年,那是世界上第二家七星酒店,規格高的嚇人。
直升機一路疾飛,在酒店頂層的停機坪落地,而晏景淮帶著我,一路暢通無阻坐電梯到了大廳。
我到了那里,幾乎都開始懷疑這是否是人間,這里奢華的程度大大超越了這個詞匯的本身。
在當年,我第一次這樣清晰的感知到人和人之間巨大的差異。
其實如果按我理解,我大約是個出身清寒的傻白甜,而霸道總裁應該不要命的愛上我,我們倆經過眾人阻撓,歷經千辛萬苦,最終永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忘了,我拿的不是女主劇本,過了一段時間,我覺得自己起碼也是個女二之類的重要角色,可后來我才知道,自己的角色叫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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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淮的階層,是有一套自己的交流方式的,他們默契十足,遵循著不成文的規則進行游戲,晏景淮更夸張,他甚至是制定規則的人。
如果你不能跟他們有同頻率的默契,那麼你將被永遠的排擠在外,你偶爾出了丑,他們也不會指責你,但你要記得看他們的眼睛,因為那里往往充斥著淡淡的譏笑。
其實晏景淮并不是完全冷酷無情的,有一次參加綜藝被對頭整蠱,猛喝了滿滿一大杯乳膠漆進去,等我反應過來時,一大半已經流進了胃里。
我被送去醫院洗胃,節目組想息事寧人,然而卻被晏景淮的私人法務團隊告到破產,動手腳的死對頭也承擔了法律責任。
我有時在想,晏景淮心里或許也有我的一些位置,只是不那麼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