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識趣的基礎上。
我就見過不太識趣的。
那是個二十來歲,藝術學院的大學生,家里好像是搞珠寶生意的,比起我,她高低也是個名門千金了。
但我總覺得,她也配不上晏景淮,如果我是炮灰,那她至多拿了個女三女四的角色。
但是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有自己優秀的一面的。
那種階層不成文的默契,她都懂,并且游刃有余,樂在其中。
而我,因為上次在費爾蒙酒店,因為誤把桌布當手帕后,晏景淮就不怎麼帶我出去了。
所以,在這方面,我的工作能力,的確不如她。
但奇怪的是,沒幾天晏景淮就膩了她,但他的方式很委婉,只是給我打了通電話,叫我過去住。
這是變相的提醒了,但這女學生是個很有膽子的人,她裝作看不懂,繼續留在那。
而我為難的看向晏景淮,我猶豫著,要不要這會就走……
但晏景淮并不會改變主意,只是用一種冷漠的眼神,望著她,問:“錢不夠?”
女大學生都愣住了。
其實我能理解,纏著晏景淮這樣的人,也并不完全是為了錢,或許最開始是,但經過相處,女人就像喝了酒,一步步沉淪。
你很難拒絕這樣一個男人,你會情不自禁對他好,對他產生感情。
所以大概這會,我猜測女學生可能是沒想到,晏景淮會把多日來的甜蜜,全部當成買賣。
當然了,我也似乎能理解晏景淮,他出身優渥,從小到大,有不知道多少人,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對他表達愛意,他早就免疫了。
晏景淮幾乎不會對女人說重話,但他的目光,他的行為,他的一切都像一柄鋒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割著皮肉。我實在太能明白這種感受了。
女學生終究太嫩了,她很快潰敗下來,但她最精彩的一點是,她換取了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