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的照片,往往只有他,其他人,總是被保護的很好。
還有人猜測,這個跟隨在晏景淮身邊的人,是不是我。
因為細數他身邊,好像也只有我一直在。
但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切跟我沒關系。
自那照片被放出來以后,助理小裴每回見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心虛。
可我也只是笑笑,全當不知道,不明白。
晏景淮聽到我回來,就馬上把煙摁進了煙灰缸,轉身去開窗通風,我有鼻炎,聞到會打噴嚏。
等煙味散盡,其實我們倆之間的情分也散的差不多了。
晏景淮沉思了一會,然后緩聲說:“她回來了,我會繼續追求她,不想讓她對我有別的看法,所以,抱歉。
這句話溫情又冷漠,禮貌又生疏。
我真的想對他說,不用抱歉,真的不用抱歉。
晏景淮從不欠我什麼,他在最困難的時候,幫我還了債,他給我講題,他從沒有在言語上看不起過我,雖然他心里可能不是這麼想的。
但我依舊感激他,我只能感激他。
我不能因為,他無法回應我的感情而恨他。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寬容的說:“好的。”
“房子已經過到你名下了,錢應該也到賬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而后又淡淡的說:“以后有什麼困難,可以聯系小裴,他會幫你的。”
到了此時此刻,我除了感激,也沒有別的情緒。
我好像也沒有別的可說的了。
晏景淮攤牌,必然是把一切都做好了,我不用擔心錢會不會到位,房子地段好不好,是不是個便宜貨。
晏景淮是個體面人,他不需要做那樣的事。
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就上樓,利索的收拾了東西,其實不多,就兩個箱子。
我下樓的時候,晏景淮也很驚訝,他沒想到,我在這住了七年,就這麼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