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便掛斷電話,將我那句分手給堵在了路上。
代駕的到來更是打斷了我的思緒,更像是有了個回避的由頭。
我上了車,靠在后座上,開始尋找周邊城市的旅游攻略。
下周六是我和梁季聲的戀愛紀念日。
梁季聲還記得。
我想再試一試。
最后一次。
5
梁季聲找我的頻率突然高了起來,有時候又什麼都不做,只是一起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甚至還主動詢問我要不要搬過來和他一起住。
同居?
好提議。
但我拒絕了。
說來搞笑,戀愛三年之時,我天天纏著梁季聲想要搬進他家,和他一起住,做一些情侶應該做的事。
一同吃飯,做家務,看些恐怖片,再一起飯后散步消食,肆無忌憚地親吻他眉間皺起的漣漪。
當時正趕上剛換工作沒多久,領導又緊盯著業績,我卻還是硬著頭皮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期,就待在梁季聲的家里,任憑梁季聲怎麼說也不走。
幾天之后,梁季聲也不再反對,任由我住在了他家。
那些事情或多或少都在我厚著臉皮下完成了,也算是我這段奇怪的戀愛當中嘗到最多的糖。而這顆糖變苦則是從那天,我不小心打壞了一個八音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