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逗弄小動物一樣,時不時地給些好處,就以為對方可以永遠陪著自己。
腦子是個好東西,梁季聲可能沒有。
我懶得回了,順手拉入黑名單。
既然要斷那就應該干干凈凈,不拖泥帶水。
方元他們察覺到了些什麼,試圖分散我注意力,我只能再次表示我很好,史無前例地好。
梁季聲現在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把我推向更為坦然的地步。
酒吧燈光很暗,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我接通了,是梁季聲。他拿著不知道誰的手機,聲音低沉:「為什麼不能讓我一次。
我瞥了眼試圖偷聽的方元等人,去了洗手間,那邊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喊了好幾聲「在嗎?」。
「梁季聲,現在不是讓不讓的問題,你還是不明白。你無法給予我同等的愛,我不喜歡這樣,那就分開。難道梁總連這麼簡單的話都理解不了?」
「我會改。」
我笑著回:「我不信。」
梁季聲的呼吸似乎都停滯了,他斷斷續續道:「那好,那就希望你過得好,我也會和秦淼過得很好,我們會結婚生子,會一起蜜月旅行,會……」
我打斷道:「那很好,恭喜了。」
我正要掛斷電話,卻聽見梁季聲那邊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像是江琬在喊唐暮。
應該不會這麼巧吧,我看向方元,在他們右側卡座,梁季聲一手拿著酒杯,桌上擺了七八瓶威士忌空瓶。
秦淼和梁季聲隔開了一個位置,靜靜地看向梁季聲,眼神中帶著一抹奇怪的情感,好像是——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