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對不起。」
梁季聲沒有再說任何其他的話,點進頭像,朋友圈也已經顯示關閉。
我辭職了。
同事挽留,領導扼腕,最終只能嘆了口氣表明如果是因為梁總,那他以后不會擅自決定了。
我很慶幸他們是真心挽留,給我這一段職場生涯留下圓滿的句號。
但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根本來說是因為我想動一動。
去做志愿者,去四處旅行,去看一看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總是囿于一地,會把人給悶壞的。
離職后,梁季聲找過我一次,問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我才離職,我不愿意和他糾纏,回了個不是。
然而梁季聲明顯還是誤會了,好在他也終于不再過來糾纏。
擺脫社畜身份的第一天我睡到了下午,接著生龍活虎地去爬武功山。
這個時節金頂上少有露營的人,可日出對于旅行中的人就像是執念一樣,哪怕天寒地凍,金頂上仍舊是烏泱泱一片,擠滿了觀看日出的人。
從武功山回來后我感冒了,渾身沒力氣,只能窩在沙發上看劇。
秦淼在這個時候找了過來。
「段念,能不能聽我說說話。」秦淼的口吻近乎祈求,眼中充斥著悲哀。
秦淼不會無故上門,她的來意自然是因為那個人,她小心翼翼地打量:「其實季聲他從來都沒有喜歡我。
「我和他認識多年,他從小就很聰明,不論什麼都比常人學得輕松,走到哪兒他都有無數的簇擁者。可那并不是真正的他。」
秦淼露出一絲苦笑:「也許我認識的他也不是完整的梁季聲。」
「拋開那些虛話,季聲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相信愛的人,他的父母關系不好,小時候又被親戚拐賣過,雖然后來找到可也養成了自矜傲氣不信任他人的性子。只是這一切都被隱藏得很好,好到我們這些和他認識十幾二十年的發小,也時常懷疑這個認知是不是他的另一張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