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身邊彎下腰,「是你嗎沈若薇?」
對方啊地一聲大叫,摔倒在地。
「不,不是,我不是沈若薇!」
我伸出手來,摸著她的胸口。
「不痛嗎?」
她終于崩潰了,顫抖著嘴唇問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一次,沈若薇的名字是嫣然。
我下令把人綁了起來,轉臉對著李琰說:「老天也不是每次都站在他那邊。」
李琰一愣,似乎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
夜晚,我們依舊和衣而眠。
「蘇茗伊,你是不是有點固執?」
「為什麼這麼說?」
他嘆了口氣,眼睛里的光芒稍稍退去了些。
「你是不是還愛著李鈺。」
我斬釘截鐵:「沒有,只有恨。」
他還是很憂愁:「愛之深,恨之切,何不放下?」
我沒理他,他不懂。這恨,放不下。
我親自帶著嫣然去了鄴城,交戰之前把人掛在了城樓上。
到底是深深愛過的人,白憮一眼就認出了她是誰。不禁緊張地詢問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像個反派,系統吐槽我的反射弧太長。
嫣然哭得滿臉淚痕,不住喊著:「阿鈺救我,阿鈺救我!」
白憮終于按捺不住,「你放了她,條件隨你提。」
我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于是豎起兩根手指頭。
「把青州和兗州還給我。」
白憮冷著臉,忽然笑了。
「蘇茗伊,你和李琰在一起不過短短六個月就如此為他著想,那我們的十年算什麼?」
我拿出匕首作勢要割斷嫣然的繩子,「算笑話。